,岑砚也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了,点头。

东厢难得下午开始烧热水。

岑砚去了盥室,庄冬卿也想为他做点什么,索性先去帮他拿了换洗的衣物,亵衣,外裳,想着今天应当都不会外出,挑了身轻便的。

刚挂好亵衣,瞧见岑砚开始洗头,庄冬卿:“我来帮你舀水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庄冬卿拿了水瓢,在岑砚冲洗的时候细致地避开耳朵,往下浇。

盥室氤氲,水气扑腾上来,一切都若隐若现的,因此……

再次把目光强行从岑砚流畅的臂膀线条上收回来,庄冬卿假意镇定。

可恶,看过那么多次了,为什么还会这么想看啊!

无解。

只得假装没有。

嗯,他只是帮个忙而已,带着色心也不影响。

头发洗完,庄冬卿脸也有些热了,拿了巾子给岑砚包好,唤了一声,热水陆续又拎进来了好多桶,供岑砚泡澡用。

等岑砚全然浸进桶里,庄冬卿给他浇背。

“能帮我擦一擦头发吗,太湿了。”

洗得差不多,庄冬卿正准备出去了,岑砚蓦的出声。

倒不是不可以,就是……

庄冬卿:“我搞得不如六福好哦,扯着的话……”

岑砚:“没事。”

主动在浴桶边上仰起了头。

庄冬卿只得伸手,平心而论,岑砚的发质很好,很黑,又顺滑,洗完摊在枕头上,光泽宛如绸缎。

他确实不大会做这些,在现代的时候哪来的长发,到了大盛,他又被六福照顾得很好。

不小心拽到了几次,庄冬卿都感觉疼,岑砚却没说什么,庄冬卿不得不放轻动作。

等擦过一遍抬头,才察觉到岑砚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。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了吗?”

不至于拽得很痛吧?

岑砚的声音却很轻,“看看你。”

有……什么好看的……

又不是没见过。

可嘀咕只能埋在心里,视线一交叠,庄冬卿情不自禁被岑砚吸引了注意力。

其实,他们的皮肤都是白的,但可能他的更薄,但凡有些害臊不好意思,便容易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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